候,也是一直分心在想下午的计划,更加没注意那一坨白白的是土豆。
话落,像是为了证明她真的吃了土豆。
顾夏的脸上,身上,手臂都开始爆发似的大面积发痒。
特别是眼睛周围,还很痛,都不用滴眼药水,眼泪就这么被刺激下来了。
顾夏欲哭无泪,一边挠一边往医务室走:“呜,好痒。”
闻嘉澍跟上她的脚步,紧攥住她的手:“别抓,等会上了药就好了。”
顾夏痒得不行,一直在挣扎着,但挣脱不开。
在此种情况下,她还没忘记和闻嘉澍说:“这次的约会不算数。”
她脸上的过敏由红斑变得有些红肿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闻嘉澍:“下次还可以约你出来吗?”
沉默几秒。
闻嘉澍别开脸,很无情地拒绝:“没有下次。”
“......”
给她希望又给她失望。
因这突发的过敏带来的烦躁,顾夏屡次遭拒绝的脾气有点收不住。
“那我自己去。”顾夏突地挣脱开他的手,一个人负气般地往前大步走去,却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语气,“不用你陪。”
闻嘉澍低头望着抓了个空的掌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