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不重视,社会的不理解,使得患者的病情更加严重,最后不堪重负,选择结束生命。
顾夏的泪越来越控制不住。
在她所不知道的时间里,闻嘉澍是不是也被外人这样歧视过。
他是不是也会感到非常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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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收拾好了心情,顾夏来到闻嘉澍的宿舍楼下。
拨通了两人冷战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但没有出声。
顾夏忍着自己的哭腔,压着嗓音,尽量很正常语气的说着:“我在你宿舍楼下。”
那边显然是愣了一下,才缓缓出声:“好。”
他的声音一出来,顾夏便有些绷不住了。
她抬起头,用手扇着风,用力眨着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流泪。
不然,以闻嘉澍敏感的性子,会觉得自己是在可怜他。
可在看到闻嘉澍明显着急着脚步,下来找她时,顾夏的眼泪再也绷不住。
她朝他小跑过去,猛地抱住他,脸埋入他的胸膛里,瘪着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找家长求安慰。
闻嘉澍松了口气,手自觉抚摸上她的卷发:“跑这么快,是想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