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他。
她喉咙处滑动一下，组织语言准备开始解释。
“就是, 我...”
顾夏字还没说几个，闻嘉澍手扶着她身后的沙发背, 突然朝她坐近了一步。
吓得她说话的声音都带了颤。
“你...，你干嘛。”
闻嘉澍声音淡然：“听不清你说话。”
“......”
顾夏狐疑地瞅了他一眼，肩膀没放松，觉得现在的自己格外的怂。
仔细想想, 她那时好像也只是在气头上说的话, 这不可信。
她咳嗽一声：“就是，当时，我可能是在生你的气, 才会这样说。”
“嗯。”
闻嘉澍点头。
扶在沙发背上的手突然移至她腰间，温热触感，隔着单薄的料子传递过来，顾夏瑟缩了一下。
顾夏还在解释，觉得他有点小气了：“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吧，我也就是说了一下，你肺活量不行，又不能代表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既然觉得自己说的没错。\闻嘉澍轻笑，“那你怎么，还心虚了呢。”
顾夏别开眼神，双手僵硬得不知放哪，两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