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这种情况，戴万豪就值得怀疑。
“你在戴氏集团大厦经历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奇异之处？”
两个人坐在急诊室的长椅上，各自捧着一杯水，定下心来仔细交谈。
应公子回忆，他到戴万豪的办公室，大概是上午九点，两人交谈了一个小时，都是关于水电站项目的投资收益分成，这些问题应公子跟戴诗曼谈过很多次，也跟相关部门的副总裁磋商过几个回合，都没有最终敲定。现在，戴万豪亲自出面，能够做主，按照五五分成的方式最终确定。应公子很高兴，两个人喝香槟庆祝。
成天追问：“那瓶香槟是刚刚打开的，还是已经存在的？”
“已经存在，就在戴万豪办公室的酒架上，法国香槟，牌子很熟悉。”
成天感觉问题一定出在那瓶香槟上，应公子正是喝了香槟，才出现奇怪的举动。
“之后呢？”
“之后我就离开，戴先生送我到走廊，又一直送到电梯口，态度非常客气。他告诉我，回去好好休息，将来水电站开工，还需要年轻人大显身手，他会安排戴诗曼，负责监督执行资金的落实情况。”
看起来整个过程无懈可击，除了那一杯香槟，应公子没有碰过任何东西，问题只能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