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尤其当我想到,我们同父异母的时候,更是觉得如坐针毡。”
成天微笑着说:“诗曼,这不是孩子的错,而是上一代人的问题,你要是觉得难以忍受,就找戴先生谈谈,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不然,困在原地,越来越难受。”
没有一种道理,能真正劝得了别人,除非对方能够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的盲点在哪里。
戴诗曼断断续续哭泣,直到下午四点,情绪才好了一些。
成天继续打苗青的电话,那个女孩子先接,请他稍候。随即,一个非常淡定的男子声音响起来:“我知道,你就是凌天涯说过的那位成天先生,关于湘南地区的蛊术,很容易解决,不要放在心上。那些低级的蛊虫,只是为了蛊惑人心,制造恐慌,根本不会致命。”
成天首先向对方表示感谢,然后说了朱明月的事。苗青笑起来:“我当然知道那个新闻,他喝了太多的酒,连蛊虫都醉倒了,最后才会酿成大祸。蛊虫害怕美酒,也喜欢美酒,并且根据人的体质不同,蛊虫的反应也不同。总之,不要担心,我随时为你保驾护航,出现任何问题,打这个电话,我就会指导你,用最普通的方法,克制这些东西。蛊虫之所以兴风作浪,就在于人类的思想意识过于低级。虽然位于食物链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