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挥舞。
很显然，对于汇报者，表现非常不满。
成天看着这一切，身在迪拜，心已经跑到邻国，跟金纱女王在一起。
现代战争情报是第一位的，假如拖延半小时，情况就糟透了。
餐厅里人来人往，歌舞升平，但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就在他们身边，一场勾心斗角的暗战正在展开。
成天希望，迪拜这边情况尽快安定下来，让杜力继续展开三种药物的研发。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大人物和金纱女王之间，突然爆发了这场战争，实在是猝不及防。
诺兰打完电话回来，腿软的坐在椅子上，紧盯着成天。
“成天，攻击计划落空，无人机消灭了两栋大厦，但是，现场搜索，没有一个人死在里面，大厦是空的。”
“诺兰，告诉你不要赶尽杀绝，毫无必要。”
诺兰用力挠了挠头：“成天，怎样决定方向是大人物的事，我们下面只能按照命令行动。”
这就是一种悖论，决策者留在办公室里，每一道命令发布出去，都可能引发惊天动地的变化。
决策和行动就变成了大脑和手脚的关系，决策错误，必将引发惨烈后果。
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