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死了。
实际上，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昨天晚上的发现，几乎让他直面真相，并且所有判断已得到印证，只等最后顺藤摸瓜，找出玉观音。
面对那个神秘机构，当然他亦无所惧，在玻利维亚的地盘上，如果对方是非法设立，那就麻烦大了——马上就要面临国家控诉。
神秘机构将会变得无比狼狈，到时候还要乞求成天掩盖真相。
真要做到那一步，成天是刀俎，对方是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成天的心情渐渐变得明快，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玉观音，揭开海市蜃楼的谜题，满足盘古大帝的期望，让这件事圆满解决。
戴万豪承认失败，这就是成天最大的胜利，他要从人格上消灭对方，彻底打击对方嚣张气焰直到让戴万豪失去做人的尊严不得不承认只有成天才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做到那一点很难，但那是成天努力的方向，仅仅是杀掉戴万豪，已经不足以让他获得报仇雪恨的畅快感觉，必须把对方踩在脚下，任意践踏，直到对方，一切尽失。那时候，他告诉对方真相，让对方在无尽悔恨中，跳楼自杀，杀人诛心，这就是报仇的最高境界。
成天的调查，是从那个神秘机构跟城市的连接开始。
他已经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