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觉得这一次全线溃败，出乎意料，他以为在黑帮特使的逼问下，杜力能够说出真相，可现在连特使都死了，真相根本无人取得。
“杜力，告诉我，你们杜氏家族在雪山那边，发生了什么故事？长生不死药的药方到底是不是来自于九重天？”
这些问题过去成天不想亲自开口，而是希望以此为契机，找出杜力肚子里的秘密，可现在他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够开门见山。
杜力声音颤抖，用力摇头：“我根本不知道，现在你问我，我的脑子里很乱，无法回答……我们还是先回到城里，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或者直接进入大人物的官邸，远离死亡威胁，那时候大家坐下来就能好好谈了……”
成天叹气：“杜力，如果你不说实话，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保不了你，就算是大人物，他要的也是长生不死药的秘密，或者是恶魔书指向哪里？你不告诉他这些，他凭什么保护你？”
成天说的话非常现实，并且血淋淋的。
因为他知道，大人物保护一个人也是利益的驱使，绝对不会随便出手。
像杜力这种人，肚子里的秘密就是唯一的筹码，大人物看到那些才会容得下他，如果杜力咬牙不说，最后还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