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太忙,就顺延到我有空。”虞衡说得真情实意,“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输够七局,物超所值。”
赵骋怀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等虞衡有空。
他扬起手上的打印纸,眼睛翻滚着深邃的浓雾,泛起寒冰般锐利的光,嘴角却勾起浅淡笑意。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把你儿子绑起来,威胁你天天陪我玩游戏。赢了,你儿子毫发无损,输了,我就砍掉你儿子的手指脚趾……”
他认真的语气说着玩笑一般的话,“这个计划听起来,是不是比我签这份合同更合适。”
年轻人的眉眼温柔,余晖光芒下竟然有些阴冷。
虞衡认真怀疑,赵家人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怎么年轻帅气的小弟弟,也和赵总一样喜欢剑走偏锋,手指脚趾二十根,没比一次性喂鲨鱼温柔多少。
他不得不提醒道:“玩游戏,是一种让人身心保持轻松愉快的玩乐方式。我这么爱我儿子,你却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肯定输啊。”
赵骋怀挑起眉,好整以暇的看他,认定他在说谎。
赵迟深绑走了南宫狰,虞衡还能在邮轮上玩得愉快,一路连胜,一点儿也不担心南宫狰真的喂鲨鱼。
没等他抬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