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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明习以为常的低声说道:“西伯利亚的状况不太好,上周的晚宴,赵总退席了。”
赵骋怀嗤笑一声,年轻俊俏的脸庞,神情没有半分意外。
“那不是当然的吗?”
赵迟深的实力,他一清二楚。
能够撑到现在,已经算发挥超常,想要顺利通过晚宴,进入舞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玉明沉默的等待,却只见到二少手上的逆子回答法律条款。
半晌,他才传达道:“赵董的意思是,您能不能……”
“不能。”赵骋怀终于放下游戏,瞥眼看他,“西伯利亚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但是再有趣,玩腻了就没意思了。”
那些尔虞我诈的宴席、血腥味浓重的舞池、还有寒风凌冽的狩猎场,曾经挑动着赵骋怀每一根神经,激动得彻夜不眠,兴奋得血液沸腾。
然而,那些让他沉迷留恋的游戏,只有一群腐朽酸臭的输家陪玩。
赢了之后,他再也没有继续留在那儿的欲望。
宴会厅音乐轻慢,盖不住吵杂的交谈声响。
这种令赵骋怀烦躁的吵闹地方,也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安静的停留。
他视线穿过人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