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着温度,缓缓向上,虚握起虞衡的手臂。
“或者,挑断你的手筋。”
醉酒的男人,好像哪里都散发着酒精热度。
他安然睡着,宛如展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朦胧黑沉的阴影之下,虞衡的脖颈嫣红一片,一直蔓延到耳根、脸颊,眼角都泛着红晕,仿佛脆弱得经受不了任何的摧残。
赵骋怀掌心所到之处,烧起一片野火,刺激得心跳剧烈。
然而,赵骋怀的视线始终落在虞衡的咽喉。
他的脖子很细,喉结突出,有着漂亮的弧度。
赵骋怀伸出手掌,不怎么费心,就能虚虚圈住。
咽喉的微微颤抖,虞衡的脉搏,随着手掌一点一点拨弄着赵骋怀心跳。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仅仅需要收紧指尖,那双染满醉意轻轻合上的眼睛,在此生最后一刻,一定会溢满惶恐惊讶的看着他。
也只能看着他。
这样的念头越发清晰,令赵骋怀心绪激荡。
虞衡犯规了,就是输家。
他无论是杀了虞衡、砍掉手脚,还是徒手划破脆弱皮肤抓扯出鲜血淋漓的血管经脉,都是他应得的奖励。
是他赢来的。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