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虞衡捏着炮,毫不留情的把弟弟的将吃得干干净净,“能不清醒吗?我都要感谢你,昨晚赢了就想睡床,而不是把我儿子吊起来砍掉脚趾。”
他快乐的捏着黑色的将棋,感受赵骋怀无路可走的战败,笑着说道:“我儿子啊,未来可是要继承我的财产,成为世界首富的人。”
“万一小道八卦爆料说他脚趾少了一只,还以为我混道上的,鸿业不干不净,牵连了儿子呢。”
赵骋怀笑而不语。
虞衡对南宫狰的爱,总是异乎寻常。
小崽子才八岁,鸿业游戏还没做出点称霸全球的游戏,竟然就给儿子安排了继承家业,成为世界首富的未来。
嚣张至极,十分虞衡。
“还来不来?”虞衡将棋盘复盘,满眼写满了“再来再来”。
“来。”赵骋怀笑着同意。
虞衡头也不痛了,腰也不痛了,“好,我们再来就是重新开始了,你以后不许说我输过给你。”
得寸进尺,赵骋怀喜欢。
他无比深刻的觉得,跟醉酒的虞衡对决有意思,跟清晰的虞衡对决更有意思。
两种不同的面貌,他都十分满意。
象棋成为了他人生之中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