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像极了平时心思深重准备搞事的前奏。
他看向屏幕里怀旧经典,好奇问道:“怎么最近想玩游戏了?”
“就是想玩呀。”南宫狰大眼睛圆圆的,极具欺骗性,“不可以吗?爸爸。”
虞衡就喜欢他这么乖乖巧巧,哪怕被迫乖巧的样子。
他伸手摸了摸阿崽的短发,笑着说:“可以。来,哪里不懂?”
南宫狰不懂的可太多了!
他简直觉得游戏是这世界上最无法理喻的产物,—群人闲着无聊看马赛克变长、撞墙、塞满屏幕,居然火了几十年?
“爸爸,这个贪吃蛇,—直吃方块,加长自己的身体,这么蠢,到底哪里有趣啊?”
“然后俄罗斯方块不停的消除,不断落下更多的麻烦,玩家为什么不会腻味?”
小朋友的问题,远远超过了“不懂游戏”的概念。
直接进入了让虞衡困惑的领域。
“狰狰,这不叫你不懂游戏。”
作为游戏制作人,他认真纠正,“这叫‘你想知道,这款游戏为什么会受欢迎’。”
即使提问的艺术,也掩盖不了孩子的真心。
南宫狰没有办法。
他面对虞衡亲切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