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骋怀皱起眉,还没说什么。
眼前掠过一道黑影,迅速越过脚边细如丝的机关,像只蠢猫一样蹲在前方。
片刻,赵骋怀想也没想,微眯着眼睛抬脚踢断丝线。
瞬间,别墅大亮,曝光猫咪。
虞衡站在他们面前,低头看着那只翻滚避开“机关”的蠢儿子。
他垂眸笑着问道:“狰狰,你在夏令营学了什么?怎么一进来就打滚。”
“……”
南宫狰蹲在地上,傻乎乎的仰头去看漫天飘散的彩片、迎风舞动的彩带,还有一整个大厅闪亮的霓虹。
他本想反驳说道,不是打滚,是避开危险,以免那根丝线牵动的是炸弹、飞刀、捕兽网,或者别墅里藏了绑匪、杀人凶手、入室抢劫犯!
可惜,他张了张嘴,视线里只有漂亮的彩灯和霓虹,一闪一闪。
喜庆得华丽,作为迎接他回家的装饰仿佛过于隆重。
“怎么不说话?”
虞衡伸手将傻儿子抱起来。
南宫狰像个卡住发条的玩具偶人,任由虞衡将他抱起来,只剩一双湛蓝的眼睛呆愣的盯着爸爸的眼睛。
虞衡漆黑明亮的眼睛,倒映出了小傻子的脸庞。
南宫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