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老脸微红,漂亮的年轻弟弟,简直是他遭遇过杀伤力最强的人间凶器。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家伙,浑身汇聚了理智、幼稚、恶劣,复杂得虞衡捉摸不透。
又偏偏那么坦然从容,这种话都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再提这件事,我就把你开除!”资本家终于拿起了捍卫尊严的唯一武器。
虞衡眼睛凶狠瞪他,“我从来不怕你!我只是觉得,你在国内比较好,西伯利亚又冷又远,搞不好还会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和我儿子去就行了。”
赵骋怀平静看他,“正是因为西伯利亚又冷又远,你们人生地不熟,我才想一起去。”
“我一直住在西伯利亚,对他们的习俗无比熟悉。”
“而且精通俄语、法语、英语、叶尼塞语、摩尔多瓦语、波兰语、保加利亚语,比任何翻译都要靠谱。”
“既然你不怕我,为什么不带上我,让你儿子登基之路安全一点。”
赵骋怀的视线温柔,声音低沉沮丧的说:“我担心你。”
虞衡皱着眉盯着他,赵骋怀坐在床边。
他们一高一矮的位置简直是那天早上反转版本,唯一不同的是,赵骋怀没有被可怜兮兮的绑起来,虞衡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