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听过南宫狰傲慢嚣张的宣言,清楚南宫狰三岁编程九岁击剑的真正实力,却发现自己血缘上的亲儿子,热衷在虞衡面前扮小崽。
不是睁大一双蓝眼睛,故作可爱,要虞衡摸摸脑袋。
就是搂着虞衡的手臂,问出一些傻问题。
安德烈怒气上涌,又要给这么个儿子君主之位,又要看他在别的男人跟前撒娇扮崽。
换个父亲,可能当场就气死过去。
然而,虞衡十分享受南宫狰的依赖。
虽然西伯利亚夏季微风粗粝,一路行程颠簸,但是南宫狰甜甜腻腻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傻问题,填补了路程上的无聊。
车行两个多小时,道路渐渐偏僻。
虞衡伸手晃了晃沉默不语的赵骋怀。
“坏弟弟,你怎么不说话。”
赵骋怀手肘撑着窗户,声音低沉的说道:“我晕车。”
安德烈:……
于是,深知赵骋怀真面目的安德烈,眼睁睁的见到猎场的王,在虞衡面前装柔弱。
晕车?
这是什么新的时髦借口。
虞衡不仅信了,还担忧的说道:“请司机停一下吧,我们在路边休息休息。”
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