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措手不及!”
“哥,你要穿成这样,去猎场吗?”赵骋怀一声提醒,视线上下打量狼狈不堪的太子爷。
赵迟深最恨在弟弟面前落下面子,顿时脸红耳赤,“虞衡,你等我!我洗个澡剪个头刮个胡子,我们就杀上猎场!”
什么都没有外表重要,顿时把他之前的信誓旦旦,打消得一干二净。
虞衡目送他安排管家准备热水、理发,心里只觉得好累。
赵太子总是这么精力十足,活力四射。
满脑子大新闻大场面大阴谋。
不知道猎场里面的人都是怎么看他,虞衡却觉得,一定有那么三四位恶趣味如赵骋怀的家伙,故意做些血腥恐怖的事情,逗赵迟深为乐。
别墅里没了赵迟深的声音,霎时安静下来。
虞衡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夏季温和山风中的猎场。
“迎接狰狰的宴会,应该下午才开始吧?”
“嗯。”赵骋怀坐在沙发,低声回应。
虞衡想起赵迟深所说的血腥,担忧南宫狰也会遇到这么恶趣味的叔叔阿姨。
他叹息一声,怀着老父亲的担心,“不知道他害不害怕。”
“没什么好害怕的。”赵骋怀悠闲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