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和南宫狰带着全部车队离开时,他绝没想过,自己会徒步前往猎场,教训他可能失礼的小崽子。
夜色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三个人的脚步声。
赵骋怀站在虞衡身边,没有阻止的意思,放任着他去做任何事。
可是,虞衡不得不想到赵迟深说过的可能。
“赵骋怀,你有没有见过城堡的主人?”
“见过。”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赵骋怀思考片刻,说道:“他不怎么参加晚宴,也不怎么管束君主。应该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同样的问题,在不同人那里,有着显然不同的回答。
赵骋怀的说法,更像是一种中立的评判。
虞衡听了,状似无意的问道:“他玩游戏厉害吗?”
身边的人没回。
他转头看去,只见赵骋怀勾起笑意,在他故意试探的问题里,温柔回答道:“厉害,但我不会跟他玩。”
“为什么?”虞衡困惑更深。
赵骋怀垂眸踢开脚下石子,带着年轻人漫不经心的腔调回答:“因为和他玩没意思。”
他困在西伯利亚,见过这片贫瘠土地的春夏秋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