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带着南宫狰往长廊走去。
南宫狰却盯着安德烈,没忘记他来到这里接受决斗的目的。
“爸爸。”他抓紧虞衡的手臂,小小声的说,“如果我不打败那个训熊的哥哥,就没法当王了呀。”
虞衡听完,捏着崽子擦破的手掌提起来问道:“你还想当王?”
南宫狰:……
呜呜,爸爸好可怕。
为什么这句问话听起来就跟“你是不是想死”差不多。
南宫狰赶紧把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脚软手不软,赖在爸爸身上。
虞衡手臂挂着一只小崽子,实在没法走路。
他弯腰伸手,把浑身脏兮兮都是尘土的南宫狰抱起来,皱着眉走向来时的长廊。
“虞衡,你去哪儿?”赵骋怀低沉的声音带着担忧。
“下山,教训儿子。”虞衡说得咬牙切齿。
他也不管周围是什么君主什么规矩,他只想狠狠教训南宫狰,看他还敢不敢和外人一起骗他!
赵骋怀丢掉手上的剑刃,看向决斗场入口的管家先生。
“怀特,麻烦你,我们需要一间客房。”
说得理所当然,仿佛猎场是什么酒店。
管家先生视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