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里!
虽然客房床被柔软,但是突然来这么一下,虞衡还没从失重和跌落中缓过气来。
他还没能质问坏弟弟发什么疯,赵骋怀直接压上床,果断的——
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草!”
虞衡震惊了,顿时回过神,“赵骋怀,你干什么!”
赵骋怀没有回答,手脚熟练又迅速的缠绕着指宽的丝绸,牢牢的绑住了虞衡的双手。
黑色丝绸捆缚在瘦弱的手腕,挂在床头镂空雕花的装饰栏杆上。
虞衡正想挣脱,却发现这种绑法好像越挣扎越紧,把他双臂悬在床头,又恰恰能够躺在床上。
过于契合的姿势,令虞衡产生了微妙的不祥预感。
好像这床这丝绸这绑法都经过了精心准备,等的就是他自投罗网!
曾经不怎么美妙的待遇猛然涌上心头,他怎么就忘了,赵骋怀是个捆绑惯犯,精通案板鱼肉的宰割方法。
坏弟弟问第二次,他就该顺毛摸!
现在晚了啊!
他诧异的盯着赵骋怀。
赵骋怀平静的看着他。
半晌,坏弟弟低声说道:“你不要去见她。”
“我不去……”虞衡声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