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相当灿烂,语气咬牙切齿。
赵骋怀抬着无法弯曲的厚重石膏,说道:“谢谢哥哥。”
一声“哥哥”叫得普普通通,却让习惯了他直呼名字的虞衡,顿时无奈笑了笑,驶出了医院。
赵骋怀的骨折不严重。
那一声“咔嚓”轻响,已经将扭曲的手骨完美复原。
如果不是他担心坏弟弟右手留下后遗症,医生都认为可以缠点绷带、夹个板,回去敬仰。
虞衡想了想赵骋怀向来疯狂的行为和行动,还是觉得石膏最保险。
夏季人潮攒动的医院,来来去去一回,闲庭散步的虞衡都一身汗水。
他为赵骋怀忙前忙后,等着拍片出片,身边排队的不是父母陪孩子,就是子女配父母,又或者一对夫妻,神色担忧,低声喋喋不休的抱怨枕边人“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他觉得有趣。
因为他和赵骋怀站在队伍里,就像两座高山,周围的人眼神上下打量,像在找彩蛋似的,想要找出他们到底哪里受了伤。
离开了医院拥堵的十字路口,虞衡长舒一口气。
“坏坏,你可享受到了狰狰都没有过的待遇。”
半晌,赵骋怀视线落在石膏臂上,伸出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