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通,对方的话语急切。
“虞衡,你得帮帮我!”
虞衡:……
赵迟深总是用这样的语气开头,仿佛世界即将毁灭,就等虞衡站出来拯救苍生了。
“老赵,又怎么了?”
虞衡皱着眉,靠在阳台,看在他是赵骋怀亲哥哥的份上,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你说眠眠到底喜欢什么?”
别人都在忙事业,赵大少在忙恋爱,“我给她买衣服买包包买戒指,她统统不要,还说自己受过很深的情伤,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你怎么看?”
虞衡不想看。
但他有话要问:“兄弟,你知道十二月三十一日是什么日子吗?”
虞衡本想看看赵骋怀的亲生哥哥有没有良心。
如果老赵敢说什么年末最后一天、跨年倒数计时,他马上挂断电话,宣布和鲨鱼赵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道那边沉默片刻,顿时暴跳如雷。
“靠!赵骋怀生日是不是!他马上要危害人间十九年了,今年又要玩什么?!他要拉你做同伙吗?”
态度不似作假,赵迟深显然对那一天印象深刻。
甚至终生难忘。
虞衡困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