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警察,告诉他们有炸弹。”
赵迟深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虞衡转身往宴会厅大门走去的背影,还有自家弟弟的沉默跟随。
“你们去哪儿?!”
虞衡头也不回。
“去找我的孩子。”
宴会厅的六楼,空旷走廊上只有虞衡急切的脚步声。
他有很多话想问赵骋怀,却在浪费时间问问题和儿子之间,选择了后者。
一间一间舱门掠过的影子,渐渐唤醒了他的记忆。
虞衡仿佛做过这样的梦。
自己在无止境的邮轮船舱,敲门一间一间找他可怜的小狰狰,以免孩子害怕恐惧,绝望得只剩下嗷嗷哭叫。
很快,虞衡见到了员工休息间。
他猛然推开大门,“狰狰!”
里面空无一人。
“这不是监控里的房间。”赵骋怀视线一扫,看出了区别,“都格可能把狰狰关在了别的地方。”
虞衡没有回应,连眼神都没有给身边人半分。
他转身就往电梯方向走,好像他只是孤身一人。
“虞衡。”
赵骋怀抓住他的手,“你去哪儿?”
心系狰狰的老父亲,终于舍得给他一个眼神,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