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骋怀觉得手臂被掐得青疼,仍是温柔说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生气。”
虞衡怎么可能不生气。
老王安排的游戏开始,虞衡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
他做过的塔防、他玩过的斗兽、他心血来潮抓着赵骋怀下过的象棋,全在老王的经典怀旧游戏列表。
邮轮上的游戏,简直贴着赵骋怀的爱好来,除非老王是赵骋怀亲爹,否则虞衡没见过这么宠溺的大BOSS。
虞衡沉声提醒,“我说了,你保护好狰狰,就一笔勾销。”
“你骗我。”赵骋怀目不转睛,十分笃定,“你明明就想和齐明治同归于尽,然后让我内疚一辈子。”
虞衡心底深处的计划,突然被赵骋怀戳破,他都有一些呆愣。
没等他出声反驳,顶楼灯光一闪一闪,急切得就像小崽子的震惊询问,透着南宫狰的奶声奶气。
“没这回事。”虞衡坚决不认。
赵骋怀轻轻掰开他的手指,慢慢把他指尖蜷进掌心,“那你为什么一点计划都没有,就敢上来找齐明治。”
因为他根本不会死,还能活到十七年后突然暴毙,让南宫狰继承亿万遗产!
虞衡的自信说不出口,狰狰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