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虞衡赶紧叫停,“我们这么久没见,怎么能关心那些小事情?”
他说得冠冕堂皇,压下了南宫总裁的冲动决策,拖着大孩子往办公室会客沙发一坐。
“我一直看着你,都没机会问你过得怎么样?”
“管理这么大的公司,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好休息,看起来好憔悴。”
“又要读书,又要收拾我丢下来的烂摊子,你太辛苦了。”
“狰狰,是爸爸对不起你,没能——”
老生常谈的父爱,还没完整传递,南宫狰就紧紧握住了虞衡的手。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辛苦,只要你能回来,我做再多都是值得的。”
小崽子一双蓝眼,比九岁时候真诚太多。
虞衡被他一击即中,心跳得无比剧烈,甚至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多好的崽,年纪轻轻说出来的话,再也没有当初拙劣的演技,一看就发自内心。
虞衡颤抖着心,稳住了手,像个多手多脚的老爷子,拍了拍南宫狰肩膀并不存在的灰尘。
“可我是你爸,心里怎么会不愧疚。前几天,振南还跟我说,你去参加了我的葬礼,当时我心里就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