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刮行,发出刺耳的噪音。
严溯却置若罔闻,他脸上挂着冷笑,一字一句问:“他让你住手,你耳朵是聋了吗啊?你听没听到?!”
许廖整个人眼前冒星星,他鼻梁好痛,感觉要断了。
他不回答。
实木椅子很重,他高高举起,就要砸向许廖。
他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你听没听到!”
就在严溯要砸下去的时候,忽然林岁安冲到他的怀中:“严哥!”
严溯单手抱住他。
林岁安着急说:“你砸下去,他会死的,会惹出大麻烦的!”
严溯放下凳子,猛地把林岁安抱在怀中,手臂用力,似乎要揉碎了融入骨血里。
他哑声喊:“岁岁。”
林岁安也顾不得害怕他,因为严溯的身子在颤抖,是那种恐惧到极点,无法抑制自己躯体的病理性微颤。
“严……严哥。”
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严溯的声音。
“我以为我幻听了。”
以为是严溯帮过自己几次,大脑下意识地以为遇到危险时,就去找之前的救兵……
严溯哑声说:“不是幻听。”
“岁岁,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