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
这些看起来……都好好吃啊。
宁耀抬头去看郁澧的脸,正巧郁澧也低下头来,一人一鸟视线相撞。
“想要哪个?”郁澧问。
“想……”宁耀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又闭了嘴。
此时再看看郁澧,一身非常朴素的黑袍,袍子上也不见纹着什么保护性的暗纹。任谁都能看得出,这衣服连下品法衣都不是。
行走在江湖,哪个人哪个妖。不穿着一身防御的法衣呢?恐怕只有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三界里没人再能够伤得到他时,才会无所谓穿的是什么,衣服有没有防御能力。
一般情况下,不穿法衣只有一个原因,穷。
也就是说,他们家很穷。
宁耀眨眨眼睛,将口边的话改了一个方向。
“不要了,吃你给我抓的鱼就可以,我爱吃那个。”宁耀努力在毛绒绒的脸上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我没有想吃这个,真的。”
心思单纯的胖鸟还不懂得掩饰太多,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郁澧垂眸看着宁耀半晌,揉揉他的头,对老板说道:“都包了。”
“多好的崽,干脆我免费送你一包算了……哎?啊?都包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