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啊找,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木勺。勺子之大,连勺子柄都快要有他手腕粗。
他费劲的握住勺子柄,正要开动享受美食,就被那一声巨响震醒了。
醒来之时,他就正握着“勺子柄”。
宁耀理清了前因后果,也大概能推测出郁澧为什么会有异常。
也就是说,没有他在梦里的所作所为,他现在绝对不会疼成这样。
可恶,居然是自作自受!
宁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郁澧生怕他被憋死,继续去扯宁耀的被子,想要把人扯出来。
宁耀当然不会松手,两个人扯来扯去,郁澧听见宁耀闷在被子里的一句话:“我怎么总做这种蠢事,我不要见人了!”
话语之中羞愤交加,不难让人猜到,他是因为太过羞耻,所以才不愿意再面对友人。
郁澧自己还憋着难受,但现在也无暇处理自身的事情,而是轻拍着宁耀,想办法让宁耀放宽心。
“不蠢,这有什么蠢的?”郁澧尽量用宁耀的思维去思考事情,“多正常的一件事,如果你实在没办法接受,那我也帮你,我们两个一起尴尬,这样我们就都不能见人了。”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宁耀的声音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