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帽边缘柔软的白纱垂下,遮挡住了来自四周的视线,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空间,给予宁耀安全感。
搭在郁澧后颈上的那一只手再次用力,将郁澧的头压低。于是那封闭的空间内迎来一位闯入者,主人将自己的唇分开,那闯入者便肆无忌惮,重新让自己贴上了那柔软的唇,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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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耀从那个通道里出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都要被郁澧的气息给染透了,呼吸之间,好像都带上了独属于郁澧的那一种凉意。
他把郁澧推开,把帷帽摘下放好,用手去拍拍自己的脸,把脸上的热意拍散,让自己外表形象恢复正常。
“这次还疼不疼?”郁澧在一旁问。
“这一次又不是喂解药,怎么会疼。”宁耀回过神想了想,“你是不是故意逗我呢,一般帮助人屏息,需要把舌头也伸进来吗?”
“怎么不需要,”郁澧似笑非笑,“主要是某个人总是不记得吞咽,不进行辅助,屏息都没办法顺利进行。”
宁耀:“……”
这件事也不能怪他呀,不是郁澧自己说的,把事情都交给他处理吗?
好吧,郁澧也的确通过这个方式,帮他完美的把问题解决了。
宁耀没有再多说什么,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