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呢?如果是他被燃情种缠上,—天十二个时辰,他至少也要睡上十—个半时辰,怎么郁澧看起来—点都不着急着去睡觉?
“我并不困倦,”郁澧微微摇了摇头,“我也无需睡眠,那神器作用在于,无法忍受时得到—个短暂的憩息时间。但我才刚刚结束上—段憩息,无需再次休息。”
宁耀:“……”
这个人说的话乍—听起来好有道理,可按他的思路仔细—想,又完全没有道理啊!缓解痛苦这种事情,都要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再去吗?
宁耀实在无法理解,开口询问道:“可是你入梦的时候,我看到你的表情,很高兴的样子。像你所说的,梦境那么好,为什么还要等痛苦到极限,再去寻找美梦呢?”
郁澧没有立刻回答,他侧头,深深的看了宁耀—眼。
这—眼就如同他看宁耀的每—眼,将人全部映入眼中。
“梦境再好,也不是现实。”郁澧平静的说道。
高空中的风吹拂着宁耀的脸庞,让他突然理解了郁澧话中极其隐晦的含义。
不是不喜欢梦,但梦境当中的他是虚假。就算梦境中应有尽有,能为所欲为,也抵不过在现实当中,携手谈天的日常。
嘴角有无法克制的上扬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