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也很正常,不能强求。
可这个回答看起来不仅没让郁澧满意,反而让他更气了。
郁澧从床上跳下去,沉着一张脸,大步出了屋子。
宁耀挠挠头,也从床上下去,出了屋子后,看见郁澧在屋后练剑。
剑法凌厉,每一下都剑气逼人,旁边的树叶被剑气吹得哗哗直掉。
宁耀鼓了几下掌,得到一个愤怒的后脑勺,但郁澧并没有提剑来砍他。
……他这是蒙混过关了吗?
宁耀围观了一段时间,确定这次露馅算是平安度过,就是不知道郁澧是个什么想法。
哦对了,郁澧的想法可能是,这次不当他的道侣了。
也好也好,不然现在这个郁澧都还没有成年,他和郁澧在一起,岂不是犯罪吗。
宁耀欣慰的把事情理顺,发现现在的局面对他还挺有利,于是开开心心的把屋子里的椅子搬出来,放到树荫底下,然后自己坐上去看郁澧练剑。
也不知看了多久,宁耀喉间一痒,咳嗽了几声。好在他有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及时把咳出来的血咽了下去,让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练剑的少年身形一顿。
“你别坐在那里吹风。”郁澧的口气很冲,“你坐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