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耀看看郁澧,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口处比划,叹了一口气:“很小的,需要保护,你知道吗?”
这作死的一句话,成功让郁澧黑了脸。
马车车门关上,没有生命的木马哒哒哒的走起来,将一世的春光与外界隔绝。
很小的郁澧把宁耀逼得哭着求放过,但他完全没有因此而停手。
等到一切结束,宁耀哽咽地缩进郁澧怀里。
“你变了,十五岁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对我毕恭毕敬呢!”宁耀说,“那时候的你多可爱——”
宁耀的嘴被郁澧用两根手指捏住了,这个早就成年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郁澧冷笑着,不让宁耀继续往下说。
“那时候的我,哪有现在的我懂伺候你?再说一遍,是那个时期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郁澧对宁耀进行逼问。
“呜呜。”宁耀压根说不了话,他只能伸手抱住郁澧,作出唯一能选的选择。
于是他被搂进怀里,宁耀用自己的脸在郁澧脖颈上蹭了几下,吸吸鼻子,闭上眼睛。
他不能知道在明天,在未来,将要面对什么,只能尽自己的努力,把和郁澧在一起的每一天过好。
在熟悉又令他安心的气息当中,宁耀进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