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鹤大失所望。
刀身锈迹斑斑,就像一块废铁,别说割肉了,就连薄薄的一张纸,恐怕也划不破。
可方才那股煞气却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绝不会看错。
沈鹤把刀举到眼前,仔细端详,又掂了掂份量。
“老板,这就是你说的宝刀?”
豁牙子一听沈鹤的意思,似乎很不满意。
“这位小哥,你可不能被这刀身上的锈迹挡了眼,这是浮锈,稍加打磨就能就能看出里面的精钢,这可是上好的百锻钢,非常稀有的……”
“而且这刀还有来历,据说是上古有名的人屠郑先的佩刀,饱饮鲜血,这上面的锈迹都是血痕。”
沈鹤抬手制止他长篇大论,“既然是宝刀,那你打算开多少价?”
“这个……”豁牙子眼睛一转,“这样吧,我今天没开张,加上跟你这小哥有眼缘,我也不多要,来个好彩头,三十八万,如何?”
难怪胡同口那个摊主说这里水很深,让自己小心。
这把破刀竟然能喊出三十八万,唯一值钱的三颗宝石,了不起两万块搞定,至于刀本身,就是废铁,卖废铁的都不收。
“老板,你当我是肥羊啊,这把破刀卖我三十八万,行了,我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