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从他傻愣愣的将那块令牌拿出来的时候,土地孙就确定了这一点。
因为烈阳号上的船员,是不会干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的。
“小的不敢说!”
林修远故作惶恐的样子,吊着土地孙的胃口。
“说!说错了,我不怪你!”土地孙轻笑一声,刚才的那种情绪,完全收了起来。
他了解肥鼠,既然肥鼠把自己的令牌给了林修远,那说明他看重林修远。
在这样的情况下,肥鼠也会在林修远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三当家的说……他说……他以后要掌管烈阳号,还说要让那些跟他作对的人,都去船底当苦役。”
林修远支支吾吾,故意表现出不敢说话的样子。
土地孙见林修远如此,心中立马就对肥鼠有了芥蒂之心。
“放他娘的狗臭屁,死耗子一只,居然敢说这样的话,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土地孙没有任何的顾及。
他当着林修远的面,直接就说了这么狠色的一句话,完全没有把他所谓的三哥放在眼里。
“四当家的息怒,小的,小的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了,饶命!”林修远表现出畏惧求饶的姿态。
土地孙咬牙切齿,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