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冲散了不少。
感觉全身光溜溜的,她扎着起身,到柜子里取了睡衣换上。
光内库就套了半天才套进去,强撑着把衣服穿上,扣子都没扣全,就跌回大床里。
这下是彻底没什么力气了,虽然头脑清醒,但身体不听使唤。
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涂轻语发现有些不对。
体内涌上一股不寻常的热度,不同于在浴室中被水蒸气熏出来的,这种热度更难形容,接近空虚。
热得她想在什么东西上不停的蹭……想被人抚摸……
她喝醉过两次,却没有一次是这种感觉。
难道喝了假酒?
不会!钱姐才不是这么不厚道的人!
那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冲完了澡的白莫寒从浴室中出来。
他上半身赤luo,露出介于少年与成年人之间姣好的身材,清瘦却不干瘦,手臂和胸腹有恰到好处的肌肉,紧实健美,又和那种发达形健美先生不同。
下身只着了一条绵质的居家睡裤,腿形修长笔直,将整个人的张条都拉高,比起T台上的模特丝毫不会逊色。
清爽的短发上面粘着几颗未干的水珠,半长的流海垂下额头,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