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逼她的人是涂晓枫,她也会就范?
会的,对重要的人,她就是如此心软。
偏激的想像为本就不受控制的情绪火上浇油,白莫寒低头,狠狠咬上身下人颈侧。
瓷白的牙齿深深陷进肉里,一串血珠从缝隙间冒出来……
涂轻语唔咽一声,偏头咬住手腕,不让更多的申银泄露出去。
齿间的甜腥气息令白莫寒清醒,他好似恍然一般抬起头,盯着那排齿痕,皱头不自觉皱起。
“姐……”
“你到底怎么回事?”涂轻语深呼两口气排解疼痛,抬眸看着他,“到底在气什么?你倒是说啊,明知道我最不会猜别人的心思,你说出来我们谈谈就不行?非要一个人生气?”
白莫寒伸出舌尖,低头将伤口周围的血珠舔干净,复又抬头道,“姐,你不气我咬你?”
“我没你那么小气!”涂轻语无奈道,“总比你咬自己强。”
她对疼痛……不,是对一切的耐受度都很强,以前在夜总会工作时玻璃整个剜进掌心,流了那么多血包上还能继续干活。
“姐,你爱我吗?”白莫寒看着她问。
“爱……”涂轻语毫不犹豫的回答。
白莫寒修长冰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