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妈!怎么整个鼓乐队来!不是说好要小提琴师么?还他妈放好日子,结婚都没这么喜庆的!”
“啥……虎哥你大点声……”那小弟捂着快被鼓乐震聋的耳朵。
虎子上去给了吹喇叭的一脚,“吹个几八吹,就他妈在我旁边吹要震死你大爷了,你个欠草的!”
喇叭师吓得手一哆嗦,喇叭掉在地上。
旁边的鼓手见此情景,畏缩缩的停住动作,眼巴巴盯着虎子看。
这下,声音顿时小了很多。
“都他妈的给我停下!”随着虎子一声吼,音乐戛然而止。
涂轻语和许初河的耳边终于清静了,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们就“喜欢”这件事进行深入讨论,一辆吊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停在二人十米开外的地方。
吊栏升高至三十米,悬在涂轻语和许初河上方。
无数玫瑰从天空坠落,那一瞬间,场面堪称壮观。
如果是玫瑰花瓣,应该很漂亮,也挺浪漫。
然而那都是整支的玫瑰,还是没剪刺的,一个不留神蹭到胳膊上就是一条血道,涂轻语左闪右躲不过,简直和天上下刀子没区别。
许初河也被蹭了两下,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