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生活近十年,他想见我一面很正常,这你都要干涉?”她对白瑞山这种做法颇为不屑。
“见一面?”白瑞山微嘲轻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见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像你这样的女人,连给莫寒做情人都不配。”
涂轻语丝毫不理会他的嘲讽,只觉得悲凉。
她若有足够的能力阻止,说什么都不会让白莫寒跟在这种父亲身边。
“涂小姐,其实对付你的方法有很多,但我不想莫寒恨我,你若愿意找人结婚,劝莫寒别再惦念,我不光可以为你主婚,还会为你准备婚房。”白瑞山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举行婚礼,光领证也是可以的,我会拿给莫寒看,你再写一封信给他,劝他死心就好。”
“我会在信上写,无论多少年,我永远等他!”涂轻语赌气道。
白瑞山脸部肌肉绷紧,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会,用下巴指了指前方的泳池。
保镖们会意,过来架起涂轻语将人丢了下去。
霎时水花四溅,浇得涂轻语全身湿透。
深秋池水冰凉,冷得人直哆嗦。
“依我看,涂小姐该清醒清醒头脑才对,老陆,多往里面填些冰块。”白瑞山对站在身后的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