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性子,因此更能理解她当时有多难过。
若时光能倒流,他无比希望当时能陪在涂轻语身边,让她难过时,可以靠着自己哭。
可偏偏,她最落魄最灰暗的时候,他都不在。
想到此,心疼得纠紧,对白瑞山的恨意越发浓厚。
那恨意如毒虫蛇蝎,早就钻透四肢百骇,抽筋刮骨且不能剔除。
白莫寒抬起涂轻语的下巴,望进那片浅灰的眸中。
“姐,如果没有我,你不用受那些苦……”
回想这一路走来,无论是不是本意,他给涂轻语带来的,从头到尾都只有灾难。
逼着她爱自己,逼着她妥协,到最后又被迫离开,然而一切却又未因为他离开终止。
“你怎么总觉得自己是个灾星似的?都说过和你没关系,你非要往身上揽。”涂轻语抓着白莫寒的手磨了磨牙,后又朝他笑笑,“虽然那时候很难过,但都过去了,姥姥和姥爷都没事,你也在,晓枫也在,现在一切都很好。”
“姐。”白莫寒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咬牙切齿道,“那些让你不幸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别说这种话。”涂轻语抬手捂住白莫寒的嘴,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你想做什么我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