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经很晚,付家四口直接在庄园住下。
白莫寒陪着付东平和白瑞山在书房聊了一会楼盘进展情况,后告别回到自己的房间。
潮湿的海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咸咸的味道很像眼泪。
白莫寒望着窗外漆黑的海面发呆。
他至今仍记得初到这个家里,空荡荡的房间,像冰冷的囚笼。
没有涂轻语,没有温馨没有温情,没有手脚相缠的相拥而眠,因而每每到夜半都会惊醒。
白瑞山三年如一日的控制和算计,那人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儿子,而是宠物。
一个听话的宠物,不敢对他有丝毫违逆的宠物。
自己身边的人,由其是女人,稍有不顺眼的就要被白瑞山排除在外,加以惩治。
白莫寒很难想像那个人从前是不是也如此对白清岩,又是不是因为白清岩的懦弱,助涨了那人的嚣张气焰,因而找回自己后才更加变本加厉。
等把白瑞山背后的大树一一除去,他一定要让那个自以为是的人,万劫不复。
手机震动响起,幽蓝色的光闪动着涂轻语的名字,白莫寒低头看了看,一狠心按了挂断。
与此同时,咚咚三声,门被敲响。
白莫寒将手机丢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