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对炕戏。”
里面房间,涂轻语关上房门,背对着白莫寒快速换上睡衣。
“用酒搓身体果然特别好使,晓枫烧退的挺快。”
“姐,我记得你也帮我过。”白莫寒从背后拥上来,手伸到涂轻语身前,帮她系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十三岁那年我感冒,你就帮我弄过一次,还有十七岁那年……”
“还说呢,后来都不管用了,我沾了那么多酒,你身上还是那么烫!”涂轻语安心的靠在白莫寒怀里,“当时把我急得,以为你肺炎又犯了,都想带你去医院了,你又不肯……”
“你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吗?”白莫寒咬着她的耳朵,涂轻语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让他有些意乱情迷,“我本来就对你冲动得不行,你还伸手在我身上乱摸,你可知道我当时忍得多难受?都发痛了,要不是怕再把你吓跑,我一定当场推倒你,狠狠的……”
涂轻语回手捂住他的嘴,“不隔音!我说几次了都!”
白莫寒笑了笑,抓着涂轻语的手移开,鼻尖蹭着她的,轻声细语,“姐你永远都不懂男女有别的道理,总是在我面前毫无防备的样子,每次都让我忍得好辛苦……”
近在咫尺的黑眸,亮得如天上繁星拉近在眼前,涂轻语有些迷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