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人禁锢在自己身边,永远只看见自己……
他想完完整整地拥有着涂轻语,不能被任何人染指,哪怕触碰。
像现在一样,随时触手可及。
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白莫寒把涂轻语的头抱过来,贴在自己胸口,又把涂轻语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他心满意足地用手紧紧搂在涂轻语腰上,闻着熟悉的味道,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有涂轻语在身边,他从来都睡得很好。
醒来的时候,白莫寒搂着涂轻语的睡姿还和睡着时差不多。
涂轻语比他先醒了半个小时,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顶发呆。
“姐……”白莫寒贴上去蹭了蹭,“想什么呢?”
涂轻语默不作声,不推他也不回答,只当听不到。
“姐,我错了,昨晚我太激动了……”白莫寒温言软语道,搬着她的脸对着自己,眸中闪着温和无害的光,“你别气我了,和我说话句,乖……”
涂轻语见他这样子,突然想到曾经在电视看过的一条新闻。
丈夫每次喝醉酒都家暴妻子,醒酒后哭天抹泪的忏悔。
电视上那个男人的忏悔有几分真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白莫寒的忏悔和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