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性感的低哑，“才睡醒？”
“恩，睡醒了一觉发现你还没回来……”涂轻语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么晚？”
“有些事情。”
如果没有涂晓枫那些话，涂轻语基本上就通话到此为止了，完全不会有兴趣问白莫寒有什么事情。
但因为那张照片，她纵是相信白莫寒不可能出什么轨，也还是有些好奇他到底在做什么，留心问了句，“忙什么事忙到快天亮还没忙完？”
“……工作上的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白莫寒答这句时有那么一些些迟疑。
因此她又多问了句，“和人谈生意谈到这么晚？”
“恩。”
“路上开车小心点。”
白莫寒都已经承认了，涂轻语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的必要，嘱咐一声便挂断电话。
她躺下没多一会儿，便听到开门的声音和客厅里紧随而至的脚步声，知道是白莫寒回来了。
经过这一折腾，她瞌睡虫也跑了大半，便干脆起床到客厅里去找白莫寒。
“你回来的倒挺快的。”涂轻语过去顺手接了白莫寒脱下的外套，凑近之时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酒味，皱了皱鼻子，“你喝酒了?”
“喝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