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后的放松。
涂轻语舒了口气,拿着红本本在白莫寒眼前晃了晃,“以后是合法夫妻了。”
白莫寒笑了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碰了碰,眉眼微微上挑,“原来这么久我一直都在做违法的事。”
“对啊,你这属于……”涂轻语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因为法律知识太薄弱,又很词穷,一时想不到个合适的形容词。
她想了想,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捏了捏白莫寒的手说,“姥姥去世不满三年,按老家的传统是不能办婚礼的,等过了守葬期我们再补办,好吗?”
“恩。”白莫寒答应。
婚礼对他来说,远不如领证具有意义,而且王敬国是个非常守旧的人,只要是老家有的风俗,就都会遵守,婚礼暂时办不了,他早在涂轻语之前就想到了。
“行吧,那就先这样吧,你去上班,我要去医院看晓枫了。”涂轻语正过身体,坐正目视前方。
白莫寒默不作声发动车子。
银白色的矮车缓缓行驶在路上,车内二人都很安静,路两旁的景物由车窗缓缓略过。
“下午有时间我们去找个店订些喜饼什么的,发给你们公司的人,还有我身边的朋友,虽然婚礼不办不能发请柬,但还是要发些喜糖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