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再想了。”涂轻语搂着白莫寒往他怀里一躺,“睡觉吧,明天还要野餐。”
……
涂轻语自认为已经很好的开导过白莫寒了,但是那之后,白莫寒好像还是每天都在关注身体变化,也时常露出点苦恼神情。
涂轻语原来看着是担心,知道原因后看着……则是可笑。
偏偏又不能笑出声,只能偷笑或者忍着,不然被白莫寒发现,那个小心眼儿肯定是要生气的。
别的时候,涂轻语都能很好的忍住不笑,最难忍的便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节目时——广告上经常会有什么男科医院,什么这病那病不用愁,哪里哪里找男科……
涂轻语每次看到,都会联想到白莫寒,然后就一人坐在那里傻笑,弄得老爸老妈都莫明其妙的看着她,“涂小狗你是白天热傻了?”
涂轻语答不出来,脸转过去埋进沙发靠背里,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至于笑点,只有她一个人明白。
整整一个暑假,白莫寒的身体都没给他期待中的响应,涂轻语偷笑了半个暑假,简直快憋成精神病。
开学后,她颇有解脱之感。
大二时,众人换了四人寝室,涂轻语和凉心、妙妙还有小洁一个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