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利用我?你倒真是大方。”白莫寒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我知道你的想法，不用解释那么多，回去睡吧。”
涂轻语突然有点慌。
白莫寒从前再生气也好，只会将她扔床上狠狠惩罚，变着花样儿整她……
还是第一次……赶她出去。
涂轻语又是后悔又是心慌，但做过的事无法更改，也不能推卸责任，她只能不厌其烦的再次拉住白莫寒的手。
“我错了，寒寒你别生气……”不太会哄人的她只会说这句话。
“给我个不生气的理由。”白莫寒看着她。
“……”涂轻语窒住。
她……给不出来。
白莫寒手从她手中抽出，从床头柜上拿了本书，靠在床头上看。
涂轻语站在原地，即没理由上前，又不舍就这么离开。
“我看完这两页就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见她久久未动，白莫寒抬眸道。
说话时只看了她一眼，目光便又落回书上。
涂轻语张了张唇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一时又想不好该说什么。
最后，只是能默默转身离开。
……
回到房间，涂轻语感觉前所未有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