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宁清影道，“二。”
顾沉璧绞尽脑汁，左思右想，“我昨晚太过分了。”
宁清影瞪着人，“你每晚都很过分，不是这个。”
顾沉璧忙堵住人的嘴，防止那一声“一”蹦出来。
宁清影推开人：“少来！”
宁清影毫不客气：“一点五！”
顾沉璧忏悔：“我不应该不务正业，早早就跑回来。”
“一点二！”怒气冲冲！
顾沉璧：“但我遇到了旧识，便把事情嘱咐给她了。”
宁清影没有倒计时，顾沉璧松了口气。
过了会儿，宁清影道，“这么重要的事都能随便嘱咐，看来关系很好。”
顾沉璧道，“曾经”
“一点一！”
顾沉璧忙道，“关系不好，几乎没有交情。”
“哦，”宁清影阴阳怪气道，“你的旧识真香。”
顾沉璧小心翼翼：“……我不喜欢香的。”
“好看不？”
顾沉璧道，“还行。”
宁清影瞪过去。
顾沉璧冷静改口：“但我觉得很一般。”
宁清影：“什么叫你觉得？好好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