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顾沉璧低头，鼻尖在人脖颈处蹭来蹭去，“只要和你一起，就不喜欢穿衣服。”
宁清影：“……”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而且，”顾沉璧幽幽道，“反正我在道侣心中已经很没本事了，不妨再没本事一些。”
“怎么没本事了？”宁清影嘴贱问了一句。
顾沉璧记性力很好：“生理上的疾病特别是那种难言之隐，会导致心理畸形——”
“误会，”宁清影忙打断人，“绝对是误会！”
手还放在人那处，宁清影干脆豁出去了，厚着脸皮道：“我感受了一下，你的，嗯，……很好。”
“怎么个好法？”顾沉璧存心调戏人。
“各方面……”宁清影词穷，只得屈起手指挠了挠，脸越来越烫。
“傻，”顾沉璧亲亲人脸，松开人的手，“那我们今天还要不要继续？”
宁清影迅速缩回手，“……事情太突然，我有点慌！”
并没有果断拒绝，说明不排斥。顾沉璧支起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人。
“明天吧，”宁清影冷静道，“今天你什么也没准备。”
话音刚落，顾沉璧就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精致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