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顾沉璧点头。
宁清影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问道，“真的是第一次？”
“不然呢？”顾沉璧好笑，抬手帮人顺好额前的碎发。
“不科学！太逆天了吧，这味道……”
顾沉璧看着人，低声道：“可能是因为当时心里全是你。”
宁清影闻言，低头呡了一小口汤，看上去和平常无异。
如果忽视突然乱了的心跳和发烫的耳垂。
第36章 人生啊……
宁清影以“屁股疼腰疼腿疼”为由旷了整整一周的早晚课。
本可以继续偷懒, 但顾沉璧直接将人扛去修习室，心狠手辣, 特别绝情。
宁清影趴在人身上, 张牙舞爪道：“青莲山第一渣渣！”
“乖点。”顾沉璧在人屁股上拍了一下。
宁清影理直气壮道：“我才歇了七天！”
早就活蹦乱跳了，硬是软磨硬泡拖了七天。顾沉璧善解人意地没有戳穿人。
“用完就不管了是不是！？”宁清影怒道。
“乱说, ”顾沉璧笑道，“什么时候不管你了？”
宁清影蔫蔫道，“才歇了几天啊，你就逼我去修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