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记者,道:“你知道上次酒会我和夏莹莹闹的事吗?很奇怪,上次夏莹莹冲进洗手间,推我打我,还害我掉了孩子,可是你们这些天天跟着夏莹莹的,却没一个人出来报道。你们只关心夏莹莹的孩子,却没人关心我的孩子,是谁没人性?”
那记者膛目结舌,还有这样的事?
夏程晨又转向另一个记者,挑眉:“要是你们肯打听一下,就知道夏莹莹上次就闹过孩子要掉了的戏码,可是什么事都没有!这才隔了半个多月,又闹孩子要掉的事了……这就让我好奇了!这孩子怎么一次次遇上我就出事呢?我没你们想象力丰富,你们谁能帮我分析下,难道是我和她的孩子犯冲?”
她找来的记者有人就配合地笑道:“夏小姐,也许你真和人家犯冲!”
夏程晨对他笑了笑道:“那她今天孩子要真掉了,我是不是该去负荆请罪呢?NO!我之前已经去泰国烧香了,就算我有霉运,我也不相信会带给她的孩子。我更愿意相信的是有因有果!夏莹莹三番两次拿孩子弄出事端,这如果不是我的错,那就是她的错!”
“自己做错了事还狡辩!夏程晨,你没救了!”先前的记者不屑地道。
夏程晨冷冷一笑,盯着他:“我有没有救轮不到你判定……法官